航拍重庆两江四岸。特约摄影 王正坤

解放碑—朝天门步行大道效果图。(本报资料图片)

南岸区弹子石老街。记者 张锦辉 摄

江北嘴金融核心区。首席记者 崔力 摄

5月9日，重庆主城都市区工作座谈会召开，对加快推进主城都市区高质量发展提出要求。按照会议精神，重庆主城区扩容构建主城都市区，要优化城市布局，推进“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做靓中心城区城市名片。

两江四岸是重庆城市发展的主轴，是展示城市形象的“客厅”和“窗口”。“两江四岸”核心区联动周边整体提升建设按下“快进键”：5月13日，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召开动员会，启动实施76个项目，总投资规模约440亿元。

“两江四岸”核心区

“两江四岸”核心区将以长嘉汇大景区16平方公里为核心，联动周边“两江四岸”大约50平方公里的区域一体规划、整体提升，打造国际化山水都市风貌展示区。

春夏之交，位于弹子石CBD(中央商务区)的弹子石老街，又热闹起来。

这条老街集传统文化与时尚元素于一身，“重庆味”十足，可仰望南山，可俯瞰长江，可游玩、可消费，是众多市民和游客的“打卡地”。

弹子石CBD与解放碑CBD、江北嘴CBD遥相呼应，构成一个CBD“金三角”。而在这个“金三角”围合区域，两江交汇之处，一个新的重庆地标——长嘉汇大景区正在崛起。

4月20日、21日召开的市规划委员会和市城市提升领导小组会议、市政府常务会议，分别审议了《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实施方案》。其中提到，要按照国家5A级景区标准，推动长嘉汇大景区高品质发展，将其打造成全球著名旅游目的地、一张集中展示“山水之城·美丽之地”的城市新名片。

两江四岸“金三角”

面积约16平方公里，拥有世界级的城市景观

据了解，“两江四岸”核心区由长江、嘉陵江交汇区域的朝天门—解放碑片区、江北嘴片区、弹子石—龙门浩片区围合而成，总面积约16平方公里，其中陆域面积约10平方公里。

这里不仅是两江四岸的“金三角”，也是重庆打造国际化现代城市活力的战略性空间资源。

“从地理空间上看，最能呈现两江四岸格局的就是朝天门—解放碑片区、江北嘴片区、弹子石—龙门浩片区。”重庆社科院研究员彭国川认为，这片区域不仅拥有世界级的城市景观、深厚多姿的民俗风情、丰富多彩的特色风物、多种多样的特色交通，还有鳞次栉比的建筑形态和流光溢彩的山城夜景，是山水之城美丽画卷的焦点，是动人乐章的高潮。

但现状仍有令人遗憾之处。这里虽是重庆最繁华的区域，却因各种原因不同程度地存在自然生态退化、历史人文资源缺乏串联、公共空间缺乏、交通联系不畅、特色风貌不足等问题——

两江部分岸线处，有的植被缺失、生态退化，有的杂草丛生、风貌不佳;

在解放碑商圈外围、长滨路，部分道路显得凌乱，夜景规划的整体性不够;

江北嘴对山立交、渝鲁大道、千厮门大桥等地时常交通拥堵，让人心情郁闷;

对黄葛晚渡、海棠烟雨、龙门皓月、字水宵灯等“巴渝十二景”的展现，仍存在手法单一、“特色不特”等问题;

还有不少外地游客吐槽，到洪崖洞、弹子石、白象街、江北嘴等地“打卡”，“都是单个单个的去，缺乏‘串珠成链’的旅游产品。”

解决这些问题，得靠整体提升。

为高品质打造“两江四岸”核心区，去年11月6日，市委召开专题会议提出，要扎实推进“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加快建设国际化、绿色化、智能化、人文化现代城市，彰显“山水之城·美丽之地”的独特魅力;要用好城市哲学、城市美学，切实把“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建成精品之作、经典之作，不断增强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由此，实施方案一次次修改、完善，并进入实作阶段。据了解，我市将力争到2025年，将“两江四岸”核心区基本建设成传承巴渝文化、承载乡愁记忆的历史人文风景眼，体验山环水绕、观览两江汇流的山水城市会客厅，拓展经济功能、开启未来发展的商业商务中心区。

“实施‘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是落实习近平总书记殷殷嘱托的重要举措，对完善城市功能布局、提升城市品质、延续城市文脉、增强城市吸引力和竞争力具有重大意义。”市住房城乡建委人士认为，76个项目集中开工，意味着“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将实现由“点”“线”到“面”的突破。

历史人文风景眼

亮点：唤醒人文记忆，重现朝天码头等历史场景

“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以“一门(朝天门)、一石(弹子石)、一嘴(江北嘴)”为突破口。

4月30日，市公共资源交易网挂出一条项目工程招标公告：位于朝天门的市规划展览馆将迁至弹子石南滨路。现址则改建为展现重庆历史人文、提升旅游服务功能的场所。

市规划展览馆“跨江搬迁”，传递出一个信号：朝天门片区将迎来又一次蝶变。

“两江四岸”核心区面积十余平方公里，却拥有历史文化风景项目228个，是重庆历史文化资源的“富矿”。

其中，朝天门—解放碑片区作为重庆母城的核心区，拥有大大小小历史文化风景资源123处。在许多老重庆眼里，朝天门是重庆“九开八闭”17座古城门最著名的一座，附近的湖广会馆、洪崖洞、十八梯、白象街、山城巷等，伴随他们的成长。

为进一步彰显母城文化魅力，朝天门将塑造为“山水之门、人文之门、开放之门”。

“山水之门”即展现山川雄伟壮阔、连接人与自然的自然之门，是两江汇流的观赏和展示地;“人文之门”即承载重庆悠久历史、商埠记忆的人文之门，留住人们的乡愁记忆;“开放之门”即引领重庆通江达海、融入“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发展的开放之门，打造“行千里·致广大”的出发点和目的地。

由此，朝天门所承载的重庆历史人文记忆将一步步被唤醒：朝天码头、磨兜码头、民国新码头等老码头以及大梯道等历史场景有望恢复，“零公里”地标、缆车等历史遗存得以延续，千厮门明清城墙遗址公园、朝天门宋城墙遗址博物馆得以保护修缮，望龙门缆车功能将恢复……

随着建设向纵深推进，更多宝贵的文化资源将被进一步激活——

朝天门—解放碑片区着力打造3条主干文商旅通廊，通过一些支线文商旅通廊连通南宋衙署遗址、十八梯、山城巷、太平门、东水门、巴蔓子墓等;

江北嘴片区重点保护与修缮明玉珍睿陵、测候亭、古城墙等历史文化资源;

在立德乐洋行旧址的基础上，弹子石—龙门浩片区将建设开埠文化遗址公园和开埠历史博物馆，修建故宫文物南迁博物馆，修缮卜内门洋行，继续推进慈云寺—米市街—龙门浩历史文化街区保护修缮等。

山水城市会客厅

亮点：弹子石—龙门浩将建8公里滨江人文风景岸线

清晨的呼归石花阶公园，阳光一寸寸从树梢移至石阶。花儿在晨光中醒来，娇艳迷人。从亭台眺望，大江涛涛，不时有鸟儿掠过水面;江对岸楼宇林立，车辆和行人往来匆匆……一幅绝美的江景画，鲜活生动。

呼归石花阶公园，是“山水城市会客厅”建设的一个亮点。

弹子石—龙门浩片区面朝长江、背靠南山，拥有历史文化和自然山水景观资源85处，“古巴渝十二景”占4席、“新巴渝十二景”有3处，中西在此合璧，古今于此交融。

如今，按“匠心打造城市会客厅、全力推动南岸起风景”的定位，一批项目有序启动。

这个“会客厅”怎么建?首先是打造精品。比如，弹子石广场至慈云寺滨江地带约1.3公里沿岸，将整体打造为城市会客厅;同时迁建城市规划展览馆，更新改造钟楼广场片区。

与“会客厅”融为一体，8公里长的滨江人文风景岸线建设也渐次铺开——

新建南山索道，打造弹子石—海棠烟雨广场滨江山城步道，优化交通组织，合理布局人行道、智轨电车、车行道，在现有滨江路188米高程处形成更为充裕的开敞步行空间;

在黄葛晚渡公园、海棠烟雨公园、开埠文化遗址公园、龙门浩、弹子石广场等地，通过雕塑或植物造景、高科技等手段展现“巴渝十二景”，让沿线风景更加赏心悦目。

弹子石—龙门浩片区的变化是打造城市会客厅的一个缩影。未来，我市将以“两江四岸”核心区的城市会客厅为主要的点灯及观礼场所，充分运用高科技智能化手段，策划“山、水、桥、城”融为一体的“开灯仪式”，为山城夜景添上更加绚烂的色彩。

商业商务中心区

亮点：江北嘴打造内陆国际金融中心核心区

4月20日，重庆第一高楼群——江北嘴国际金融中心项目正式动工。这个主塔高度达470米的超高层建筑集群，集办公、住宅、酒店、商业、观光、城市会客厅等功能于一体，将进一步促进江北嘴片区业态提升和功能集聚，为内陆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汇聚更多优质资源。

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不仅刷新了城市的天际线，也见证了重庆CBD的成长——

截至目前，朝天门—解放碑片区已汇聚世界500强企业78家，国际国内著名金融、商贸、专业服务机构、文化及总部企业1200多家，并有十余家外国驻渝领事机构。

江北嘴金融核心区是中新(重庆)互联互通示范项目的重要承载地，也是重庆自贸试验区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该片区拥有各类注册企业及其他社会单位3000余家，汇聚了大批世界500强企业、全国及区域性总部金融机构、区域性金融要素市场及结算中心等。

弹子石CBD则按照重庆市中央商务核心区、重庆自贸试验区、中新合作示范区、南滨经济带、南滨路国家级文化产业示范园区、两江四岸风貌带的功能定位，着力发展总部经济、文化创意产业、创新型金融、高品质房产、高端商务、休闲文化等现代服务业，逐步形成重庆新兴经济增长极……

它们的发展轨迹清楚地表明：优质资源汇聚的CBD，已成为重庆建设国际化大都市的强劲引擎。

进无止境。为进一步激发城市活力，我市将统筹提升解放碑、江北嘴、弹子石产业能级，塑造新型商圈，构建“吃住行游购娱”全产业链，高标准建设长嘉汇大景区，打造重庆旅游业发展升级版。

具体而言，江北嘴片区将聚力打造内陆国际金融中心核心区，巩固该商圈中高端消费格局，构建聚贤街、大剧院、三洞桥三大商业轴线;加快长嘉汇大景区江北嘴片区提档升级，叫响“千年江北城·美丽滨水岸”品牌，促进江北嘴片区都市文化旅游发展迈上新台阶。

解放碑—朝天门片区，则重点开展解放碑步行街改造提升，打造国家级示范步行街;打造来福士中新合作示范园，推进朝天门小商品批发市场片区业态升级;增加民俗茶馆、巴渝民宿等文化创意和地方特色旅游设施，推动业态升级。

弹子石—龙门浩片区，将加强南滨路与鸡冠石、南山片区一体化联动，构建总部经济功能区、金融开放试验区、国际合作展示区;推动商旅文体融合发展，打造南滨路—广阳岛国际黄金旅游带;规划建设夜间经济核心区，推动夜经济发展。

在“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建设中，江北、南岸、渝中等各区将协同联动，合力塑造山清水秀、多姿多彩的美丽之地，共同打造宜居、宜业、宜乐、宜游的山水之城。

重报圆桌会

嘉宾

渝中区委书记　黄玉林

江北区委书记　李维超

南岸区区长　陈一清

黄玉林 记者 苏思 摄

渝中区

推动全域整体打造“重庆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示范区”

记者 戴娟

两江四岸是重庆城市发展的主轴，是重庆城市形象的集中展示区，是重庆城市品牌的响亮名片。渝中区是重庆的母城，地处长江与嘉陵江的交汇处，历史底蕴深厚，是重庆市现代服务业的集群区，是重庆的开放窗口，“两江四岸”核心区的精华所在。

渝中区委书记黄玉林表示，渝中将以此为契机，充分发挥重庆母城人文优势，推动全域整体打造“重庆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示范区”，努力建成现代服务业引领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展示区、中西部国际交往中心窗口区、“近者悦、远者来”美好城市示范区，提升开放窗口功能，扮靓都市客厅形象，在“两江四岸”核心区建设中展现渝中新作为。

把好生态环保关 提升城市品质

渝中半岛两江环绕、坐拥两岸。如何把好生态环保关，提升城市生态品质?黄玉林表示，一直以来，渝中区坚持把消耗低、污染小、效益高的现代服务业作为主攻方向，打造城市发展“绿色引擎”。

渝中将进一步聚焦建成区、老城区实际，大力实施城市提升行动计划，有序推进老旧楼宇“微改造”、城市空间“有机更新”。进一步站好“渝中岗哨”，加强长江生态保护修复，在全市创新建立水源地“河长+警长”长效管理机制，实施两江消落区治理和污水偷排直排乱排专项整治。大力推进美丽山水城市建设，持续优化半岛天际线、山脊线、水岸线轮廓，梳理开展好沿江住宅立面公建化、楼宇屋顶美化、沿江灯饰靓化工程，加快推进“一带六横十六纵”山城步道系统建设，有序推进“四边”风貌提升，“山城江城不夜城”魅力更加彰显。

总投资108亿元 一体化建设解放碑—朝天门片区

在“两江四岸”核心区城市形象整体提升上，渝中区也有大手笔。黄玉林称，渝中在“两江四岸”核心区建设中共承担了111个项目，计划总投资约160亿元。渝中将一体化建设解放碑—朝天门片区，安排好、推进好、完成好今年开工建设的29个项目，计划总投资108亿元。

为此，渝中区将重点做好四件事，包括解放碑国家级步行街改造提升，建成环境优美、商业繁荣、文化浓厚、管理规范的国家级步行街;解放碑—朝天门步行大道建设，将串联解放碑和朝天门沿线28个历史文化景点，推动解放碑—朝天门一体化发展;串联朝天门至菜园坝的老城墙遗址公园、湖广会馆、十八梯、白象街风貌区等沿线景点，将珍珠串成项链;发展云端经济、街巷经济、夜间经济、空中产业园等，让游客在空中欣赏重庆的美，让渝中不仅秀外，而且慧中，不仅好看，而且宜居宜业宜游。

围绕六大任务建设“两江四岸”核心区

打造“两江四岸”核心区传承百年的时代精品，单靠一区之力是肯定不行的，渝中、江北、南岸缺一不可。黄玉林表示，渝中将强化“一盘棋”思想，树立“一体化”理念，既干好“自己的事”，也抓好“合作的事”，加强三区联动，按照市委、市政府规划要求，规划同步、项目共建，携手展示出重庆山水之城、美丽之地的良好形象。

黄玉林表示，渝中区还将把全力投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作为推动渝中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主动作为精准发力。当务之急是做好几件大事。

一是严格执行“两江四岸”核心区的建设规划，重点做好解放碑和朝天门的融合发展。

二是高水平建设“人文渝中”，立足保护，在保护的前提下利用渝中丰富的历史文物资源，挖掘巴渝文化、抗战文化、红色文化资源，推动渝中文化旅游产业发展。

三是有序推进解放碑国家级步行街的改造试点，推动解放碑和朝天门建成国际化、绿色化、人文化、智能化的街区。

四是巩固提升现代金融、高端商贸产业支柱地位。全面投入内陆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发展“平台经济”、“四首经济”和“夜间经济”，在全市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中体现渝中作为。

五是深入推动区块链产业创新基地建设，推动区块链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实施5G融合应用行动计划，布局“线上”未来。

六是高标准打造环重医创新生态圈，抓住前端研发和后端产业化两个关键环节，打造具有国际视野、国内领先的医学创新产业高地，形成500亿级产业园区。

李维超 记者 苏思 摄

江北区

擦亮“金字招牌” 联动做好“长嘉汇”这篇大文章

记者 王亚同

江北区委书记李维超认为，作为“两江四岸”核心区之一的江北区，将迎来优化资源配置、推进特色发展、增强整体功能的宝贵机遇。“我们将坚决肩负集聚和辐射的责任，在产业能级上作支撑、在城市形象上作展示、在开发开放上作带动，加快建设‘两高’示范区和争创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示范区’。”

发展态势持续向好 有质有量有效益

李维超介绍，江北区的经济总量自2017年7月以来在全市排位实现“三连升”，经济增速持续领跑中心城区，发展有质有量有效益，这为江北建设“两江四岸”核心区提供了坚实基础。

他表示，江北区将充分发挥江北的金融、商贸、生态、人文功能，在做大商贸、做优生态、做精人文的前提下，牢牢把握全区金融资产规模达1.8万亿元、占全市近1/3，金融机构数量473家、占全市近1/4，存贷款余额超1.4万亿元、占全市近1/5的优势，不遗余力擦亮“金字招牌”，围绕金融机构集聚向功能集聚这条主线，加快打造内陆国际金融中心和共建西部金融中心，更好彰显金融集聚力、辐射力、影响力。

在融入大局中追求“高强优实”

李维超表示，在加快推进“两江四岸”核心区建设过程中，江北将集中力量做好自己的事情，齐心协力办好合作的事项，认真落实“一体规划、三区联动、整体提升”的要求，既唱响主题歌，又唱好大合唱，在融入大局中实现自身新发展。

具体而言，江北在思路目标上有以下思考：一是在发展质效上求“高”，经济增速保持主城都市区前列，经济总量排位稳步提升，经济结构持续优化，全辖税收总量保持全市第一;

二是在发展动力上求“强”，R&D经费支出占比保持中等发达国家水平，战略性新兴制造业占工业比重不断加大，现代服务业增加值占服务业增加值比重达65%以上;

三是在发展环境上求“优”，纵深推进服务企业“三送两办一访”，企业综合成本明显降低，营商环境持续优化;

四是在发展指向上求“实”，城乡居民可支配收入增速不低于经济增速，将区人民医院建设等民生实事办到群众心坎上。

抓好五方面工作 做足“长嘉汇”这篇大文章

按照功能划分，“两江四岸”核心区将以长嘉汇大景区16平方公里为核心，联动周边“两江四岸”大约50平方公里的区域一体规划、整体提升，打造国际化山水都市风貌展示区。

李维超表示，江北将立足长江和嘉陵江环抱交汇的区位特点，把联动做好“长嘉汇”这篇大文章，作为建设“两江四岸”核心区和融入“一区两群”协调发展、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的着力点。李维超认为，“长嘉汇”的硬核就是金融，“长嘉汇”的活力就是商贸，“长嘉汇”的动力就是数字经济，“长嘉汇”的美丽是山、水、城、文的对话，“长嘉汇”的辐射就是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

具体有五个抓手：一是在投身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上争作示范，扩大与成都市青羊区、德阳市、泸州市、内江市、遂宁市等地合作的“朋友圈”，用好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江北区形象展示中心，深化拓展产业协作、经贸往来。

二是在打造内陆国际金融中心和共建西部金融中心上争作示范，持续壮大“银证保”，发展科技金融、绿色金融等新业态，在跨境投融资便利化、资本项目可兑换等方面取得更大突破。

三是在创建国际消费中心城市上争作示范，加快推动观音桥商圈扩能升级，释放北滨路经济带活力，以线上业态、线上服务、线上管理为导向改造提升传统商贸，擦亮“夜经济”名片，丰富北仓、九街、鎏嘉码头商业业态。

四是在发展智能制造和生物医药科技创新上争作示范，做大做强汽车、电子电器支柱产业，做优新兴产业，加快推进5G网络规模化建设，培育壮大“芯屏器核网”产业链，支持高端生物医药加速成长。

五是在建设山水之城美丽之地上争作示范，抓好“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工程中涉及江北的54个项目、243亿元投资落地，加快打造长嘉汇流等“十大景点”。特别是讲好“莺花三弄”的故事，建好一个莺花渡，打造一个莺花巷，恢复一个“莺花厢”社区，让群众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

陈一清 (南岸区委宣传部供图)

南岸区

把南滨路打造为融合发展的国际黄金旅游带

记者 陈国栋

南岸区区长陈一清表示，南岸既是“两江四岸”核心区，又是中心城区，下一步将聚焦“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做靓城市名片，加快打造南滨路城市会客厅，带动建设“三生四宜”品质城市;聚焦广阳岛片区智慧创新生态城、中国智谷(重庆)科技园建设，推动兴业兴城，加快培育主城都市区高质量发展的新动力源;聚焦高铁重庆东站、渝湘高铁等建设，促进互联互通，构建连接“一区”与“两群”的重要枢纽通道。

自然人文产业具备良好基础

在“两江四岸”核心区建设中，南岸作为城市会客厅，是集中展示重庆“山水之城、美丽之地”独特魅力的“风景眼”。目前，南岸正加快创建南滨路国家级文化产业示范园区，推进“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

陈一清介绍，从自然本底上看，核心区8公里岸线镶嵌在南岸50公里长江岸线上，紧靠南山，“水、滩、岸、坡、山”立体生态景观错落有致。从人文底蕴上看，南滨路历史悠久厚重，人文遗迹荟萃，可谓“步步传奇、一路传说”。禹涂文化传承千年，开埠文化历经百年，宗教文化独具特色，抗战文化历久弥新，“古巴渝十二景”独占四景，拥有美、苏、英、德等使领馆旧址等文物134处，现存开埠遗址占全市的73%。从产业发展上看，弹子石CBD是国家级经开区、自贸试验区、中央商务区叠加区域，国家服务业综合改革试点、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等创建工作正加快推进，大数据智能化、金融、商旅文体等产业发展势头迅猛。

展现“山江湾峡岛城”大美画卷

陈一清表示，立足功能定位，南岸将围绕“历史人文风景眼、山水城市会客厅、商业商务中心区”定位，按照“点上做靓、线上贯通、面上提升”的要求，奋力加快“两江四岸”核心区南岸板块整体提升，推动南滨路建设总部经济功能区、金融开放试验区、创新要素集聚区、国际合作先行区和商旅文体融合发展的国际黄金旅游带。

同时，以“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为契机，联动广阳岛片区长江经济带绿色发展示范、南山城市山地公园规划建设，加快推进南滨路东延伸段开工，让历史人文风景眼与自然山水风景眼连为一体，构建百里山城滨江国际黄金旅游带。具体而言，就是在原科普中心区域打造“重庆眼”，整合龙门浩老街及周边建设“龙门里”，在弹子石区域提升“长嘉汇”，在原洋人街地块做靓“长江梦中心”，在寸滩大桥南桥头区域写意“国际迎宾岛”，奏响南滨路“启(重庆眼)、承(龙门浩)、转(长嘉汇)、合(梦中心)、开(迎宾岛)、新(广阳岛片区绿色发展示范)”的交响曲，充分展现重庆“山、江、湾、峡、岛、城”的大美画卷。

今年开工项目30个 总投资156亿元

陈一清表示，南岸将认真落实市委、市政府部署要求，坚持“一张蓝图”绘到底，按下“快进键”、跑出“加速度”，高品质打造城市会客厅，助力“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打造百年精品。

陈一清介绍，按照全市统一部署，今后三年，南岸区将分批实施“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项目79个，总投资240亿元，其中今年开工项目30个、总投资156亿元。南岸将创新投融资模式、加快工程进度、严把建设质量，确保目标如期实现，并与渝中区、江北区强化项目协同、强化风貌协同、强化机制协同，共同唱响主题歌、唱好大合唱。

在陈一清看来，“两江四岸”核心区整体提升，必将极大地推动区域经济功能提升。“我们将抢抓机遇、找准方位，加快提升产业能级。”他说。

他表示，南岸将会同渝中区、江北区，唱响做靓长嘉汇大景区国际品牌。以弹子石CBD为核心，加快推动阿里巴巴区域总部等标志性、引领性重大项目落地见效，做大做强重庆石油天然气交易中心等大宗商品交易平台，加快打造国际消费中心城区，促进金融、大数据、大健康、商旅文体等产业乘势而上、跨越发展。